清水浊我衣·补
11.13.2013
后记·补
大概在写完了这篇小说的一个月后,我回来看了看,才意识到所谓的狐狸小姐并非是基于某一个人的创作。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,我所构建的人物包含了我自己对于爱情的理解,以及对于哀伤的展现。此小说中存在的,皆为真实世界的投影。狐狸小姐只.是一个壳,而有关于故事内容以及爱情的,来自于长久的期盼,与自己的经历。我应当坦诚的认识到,国中的故事是我对于爱情的基础构建,而本科时的遭遇,来自于我所认识的人,以及我本能上对于和国中所认识的人能够在情感上有所发展的期盼。其中又夹杂了对于本科时期遇到的人的期盼。
真实的世界中,我于国中认识了好友,但在大学之后便不太多联系;而本科二年级也确乎是去接待过新生,不过我当时是新生的摄影师,而不是登记员。我国中喜欢踢足球与羽毛球,却不常去图书馆,除非是到了考期;大学则没有太多的运动,也不常去图书馆,哪怕到了考期。所以我扭转了真实世界的痕迹,以将故事从真实里剥离出来,成为独立的小说故事,使之不是自我记录。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人为篡改的,其实是内心真实情况的外显。
因此,我认为整个小说本质上是一个有关于哀伤的故事。虽然我将其分解、重构、编写成为了三个平行世界的故事,但是其核心所在并没有改变。这个故事始终有着一种对于爱情的隔膜、不安,以及难以言表的冰冷;哪怕它表面上更像是一种期待。
真正需要解读的,应当是第一个故事的淡漠、第二个故事的疏远、第三个故事的孤独。虽然看上去第二个故事在讲述亲密,但它并非我在《后记》中提到的美好;介于淡漠与孤独之间的东西,不是亲密,而是疏远。这应当是我对于爱情的认知。有很多东西,我对待它们如同这三个故事,以至于最后遥不可及,恍若不曾初见。我本以为会有些伤感,但实际上我早已习惯这样的感觉。
只能说是淡漠与习惯,不能说是无情。林觉民的《与妻书》里面说“吾不能学太上之忘情也”,我也不能。“圣人忘情,最下不及情,情之所钟,正在我辈。”所说亦是。人的情感是最为珍贵,也最应当珍惜的东西;我从小对此便有些淡漠,长大了亦是如此。小说里所写的故事,也只是小说,我给自己的小说又写上一篇后记,是因为对自己越来越失望。也许是为了面对自己内心所想,也许只是一套说辞用于骗人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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